姜晚看了(le )眼伤情,想把他涂抹,但又觉得不太合适。
好好好,我们沈家祖宗保佑,好孩子,辛(xīn )苦你了。
沈景明皱着眉,一张俊脸分外僵硬。他没有回答一句话,在保镖的保护下走向塌陷的(de )地方。
姜(jiāng )晚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这些,但略一想,便猜到是常治说了些什么。她没有隐私被冒(mào )犯之感,知道这是沈宴州太担心她,也不生气,笑着回:我没事,但发生了一件喜事。她说着(zhe ),停顿了(le )下,音量陡然抬高,语气满是喜悦:沈宴州,我怀孕了,你要当爸爸了!
沈宴州还没(méi )睡,正抱(bào )着电脑,噼里啪啦敲打着键盘。他收到短信的下一刻,打去了电话:晚晚,醒了?
彼(bǐ )得宁看向(xiàng )对面坐在沙发上的沈宴州,发出求救目光,后者正用手机发短信,根本不曾留意。
姜(jiāng )晚蹙紧眉(méi )头,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,只当他是小叔,接了烫伤膏,给他涂抹伤处。
知道大(dà )厦倒塌的(de )那一刻,他也很震惊、很自责,但没办法,事实已经发生,只能尽最大努力去弥补。
沈景明匆(cōng )匆出了客厅,像是在逃窜,高大的身影寂寥又狼狈。他快步走到豪车前,打开车门坐(zuò )进去,一(yī )拳砸在方向盘上。
刘妈给他涂药膏,沈景明安静坐着,安静地看她,目光幽深复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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